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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英雄梦

第九十四章 狗急跳墙2

正在此时,所有灯瞬时全亮,文州叼着烟走进来。两人先是大吃一惊,然后听到文州阴沉着脸地对他们说:“很不幸,今夜我给你们下了个老鼠套,你们在劫难逃。”

“去你娘的!”牛栓豹恨的眼珠几乎爆裂,拔出刀来,向文州砍去。文州横移,前探手,顺势把他背在身上,刀被打落在地上。那矮个子趁机从前面砍向文州的面门,文州重心下移,以猫蹿之势,跳了出来。那矮个子刀已下落,没有挽回的余地,正斜砍在栓豹的脖颈上,牛栓豹立即扑倒在地,血流四溅。那矮个子吓的松了手中的砍刀,拔腿而逃。此时,朱淑贞从侧屋里走来,看到地上的一幕,怕的脸色铁青,不知所措。只听牛栓豹嘴里吃力地哀求道:“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眼里露出对生的渴望。

朱淑贞看的可怜,抬头看文州。

文州吸了一口烟,长长吐出来,然后走近淑贞,直盯着她的两眼,透出一股股冷气:“记住:在这世上,有些人可以改造,但有些人必须坚决地打击,绝不能留一点后患。”深邃的眼里射出可怕的目光,然后,突然扭转头,对着牛栓豹,直看着牛栓豹**着嘴,伸了一下腿,绝气而亡。

淑贞隐隐觉得心底一丝丝凉气向外透。文州冷冷的脸上依然没有一点表情,两眼射出利箭一样的目光,看了一下淑贞,然后大踏步向停车场走去。

栓虎几人早被狗咬得趴在大院门口高呼求饶,腿上、胳膊上已血肉模糊。杨铭涛早恨透了这般人,在哥哥未出事之前,他们就变着法欺辱自己一家人,今日终于有报仇的机会,所以任他们跪地求饶,死把着门不放。

那三只狗不愧是名犬,跳跃着总是试图咬断他们的脖颈,街坊邻居都不忍看下去,惊呆在那里。文州走过来,看到几部大车已完全烧毁,又看到栓虎等人求生不得的样子,便对杨铭涛道:“他弟弟已死,留着他赔偿我们的损失。”

杨铭涛看着文州那锋芒的眼神,听到牛栓豹已死,立刻让人打开院门,栓虎等人连滚带爬地拥出门口。此时,警车和消防车已到。

因为纵火,牛栓虎不但被判刑入狱,而且还陪了杨家运输公司的所有损失。这样以来,不但为杨家解了围,而且为村里除了一害,人们都竟相奔告,拍手称快。

湘滢独自坐在阳台上,仰头专神地看着辽远寂寥的秋的夜空,偶尔的流星消失在天尽头,天尽头……天尽头何处有天堂,再看秋残花落露重时,唯见离人泪。

她轻轻拭掉勃颈的泪,却又流下来,如绵绵不绝的溪水,一直流淌在胸前,冰冷着她的心。她分明记得她的文州应该在这样秋爽的晚上陪她散步,倘若觉得冷了,他的文州会把自己的衣服悄悄披在她身上,然后慢慢把她抱紧,温暖她的身,乃至于心。可是他的文州呢,死的是那样残……

天已漆黑,秋风阵阵吹来,撩着他的乌黑发丝,凉如冰、晶莹如玉的秋露聚集在草木树叶上,打湿了他的衣服,渍透着他的心,文州还独自坐在小河旁那片树林里的木墩上,不停地吸烟。不晓得怎么了,他的湘滢总是浮在他眼前,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。如果所有的磨难没有发生,在这个缠绵的夜里,或许他正与自己的湘滢撕守在一起,她那甜甜的笑,温情如玉的眼神,玲珑有致的身体里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,无不陶醉着他每一根神经……想到此,泪水噙满了眼眶。

湘滢依然坐在阳台上,她依稀记得以前,就是在这样秋爽的月夜,自己依靠在文州怀里,文州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:“有时我真想什么也不做,只陪着你,无论你做什么,都陪着你,一刻也不离开。”

此时,一颗流星又消失在天空,突然把她惊醒,看看眼前的一切现实,只有自己突兀地坐在这里,不禁泪如雨下。这是如何残酷的现实,直令她无法忍受,更无以承受,她突然抱住自己疼痛欲裂的头,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然后疯了似的抡起椅子,砸着阳台上的所有玻璃。景明夫妇突然从睡梦中惊醒,赶来看到现实的一切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两人怔了一霎,立刻全力阻止姐姐。无奈湘滢疯了一般,平生的力气全使出来,椅子不停地抡向玻璃,甚至抡向景明夫妇。此时李母也被惊醒,当他走来的时候,湘滢已精疲力尽,浑浑然倒在地上。

当景明把她抱在沙发上,她大喘着粗气,嘴里想说什么,却一直说不出,只任凭两眼哗哗的流泪。或许因为体力不支,或许因为已心力交瘁,不一会儿,便慢慢闭了眼,睡了过去,嘴里还喘着粗气,眼泪流在下颌上,晶莹欲滴。李母看的心酸,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老泪纵横。她慢慢走近湘滢,用手帕轻轻拭着她脸上的泪水。景明心里就象开了五味瓶,只呆呆地站在那里,泪水湿润了眼睛,模糊了视野。

天上那轮独月,依旧斜挂在西天上,孤傲地发出冷冷清辉,不管尘世间的纷纷扰扰、悲欢离合。可悲的月啊,难道你会眼睁睁让那霓裳做衣、华丽做姿的青春年华在痛苦煎熬里白白浪费了吗!

文州还在不停地吸烟,烟雾升过他的头顶,一缕缕,一缕缕,映在那发着冷冷清辉的月亮上,回忆的旋涡又把他卷入过去的岁月里,那清丽无敌的脸庞有浮现在他眼前,那至清至纯的声音回荡在他耳际:“我是一滴痴情、忠诚的泪,藏在你身上已几万年,来化我们的一世良缘。”

突然文州被身后的动静惊醒,思绪从回忆的旋涡中挣扎出来。

“秋风秋露最伤人。这样晚了,你还在这里……”朱淑贞匆匆走来,带着关心与体贴。

文州漠然的看了她一眼。

“我猜你想起了你以前的恋人吧,才这样伤心。”淑贞恻隐地注视着他,眼里透着无比同情的目光,“能令你这样的男人伤情的,肯定是又漂亮、又温柔、又善解人意的女人,如果真想她,你就回去看她吗,世界上有许多女人是苦命的,没有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,还不晓得怎么活呢!”

文州听了她的话,眼眉深锁地盯着淑贞,不容置疑地说:“有些事情你根本不懂,我不需要回去,更不需要见她。以后如果尊重我,就不要提我以前的事。”盯了她好一会儿,才慢慢回转身,点了一支烟,深吸了一口,朝天长长吐出。

在这世间,何所谓爱情,何所谓人生,又何所谓事业,如果这三者不相互牵扯,没有必然的联系,他李文州宁可抛弃人生和事业,宁为爱情玉碎。可惜,可惜,世界万物总是交织在一起,即使真的自己玉碎了,真的抛弃了所有一切,也未必能得到爱情的幸福。还是那句话,环境恶劣了,谁也逃不过恶劣环境带来的噩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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